多瑪斯論「去障之路」(The Apophatic Way)

Abstract

人是否能認識神的本質，是十三紀爭論激烈的問題之一。代表東方希臘傳統的狄奧尼修斯(Dionysius Areopagite)，強調神之超越與不可知，而西方以奧斯定為主的傳統，則主張人在現世對神就有某種知識。多瑪斯以他一貫的舊論新說的方式，主張人對神最高的知識，是認識神不是什麼；這是一條《否定之路》(via negativa)，多瑪斯也稱為《分離之路》(via remotionis)，以除去人之知識，在認識神時所造成的障礙，故可稱為《去障之路》(the apopathic way)。當西方傳統理解神是「自有者」時，將希臘傳統之本體論，與基督宗教的神學融合。多瑪斯是從神學的架構，探討人認識能力實現之條件與限制，而《去障之路》是一條由理性而通達信仰之路，屬於「密契神學」(Mystical Theology)，但從方法而言則屬於形上學。本文首先說明多瑪斯對神學之看法，其次是從人對神本質的認識問題，而討論《去障之路》，最後是分析多瑪斯《去障之路》之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