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bstract

黃碧雲小說自1986年至2011年的書寫總結,就是從驅魔到入魔的書寫歷程。黃碧雲對於香港主體性的探求到了最後已經成為個人世界的建構,從寫作初期對於家庭創傷經驗的書寫開始,不甘於小敘事的侷限,開始意識到寫作是有所追求與關懷的,企圖積極的介入歷史、操控話語權,試著建立女性被漠視的另一種大敘事,最終回到自身重複展演創傷陰影的機制。 黃碧雲在寫作中召喚創傷,永遠無法歸家的飄盪,折射出來的其實就是歸家的渴望,有意識地去面對歷史,處理身分認同的問題,在逃亡與追尋的情境框架中招喚創傷,在停滯與沉溺中,最終成為歷史與個人揉雜的曖昧一言堂。 本論文從作家鬼魅敘事策略的反思,將作者1986年至2011年出版的作品分期探討,試圖在作家寫作歷程的分期探討中,探討書寫如何從藥引轉而成為黃碧雲固守傷痕的堡壘,在作家整個生涯歷程的創作中,從家鎖開始,到性別與國族議題的身分認同危機,以香港回歸的歷史時間作為主要軸心,依據作者文本線索與歷史的發展相參照,進而觀察、呈現作者主體歷程的轉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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