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bstract

戰國時期的楚文字裏集中出現的‘□’字, 其結構由羽和能組成是非常明確的, 但它的造字理據、本意和具體含義、讀音等, 至今還沒完全破讀。尤其它為何與‘一’字通用, 也沒有徹底分析。本論文對此字進行綜合分析, 得出以下幾點結論。 第一, ‘□’應該看作和‘一’, 尤其‘壹’音義相同的異體關系, 而不能看作‘一’的假借字。其結構爲“從羽能聲”的形聲結構, 是由‘能’加‘羽’符而分化來的。 第二, ‘□’的造字理據, 由‘一’的大字‘壹’可以尋找。正如‘壹’字反映了‘葫蘆生人’的人類誕生神話一樣, ‘□’也反映了‘熊生人類’的人類誕生神話。這一傳統和痕跡, 可以在各地各民族的人類學資料、考古資料和文獻記載中以多種方式得以證明。另外, 楚王的世系裏都含有熊字的傳統和秦國嬴姓的來源, 也與熊圖騰有關。 第三, 將‘葫蘆生人’的原型意識表現在‘一’(壹)字的形狀中, 使‘一’(壹)成爲不僅僅是數字‘一’, 而是一切萬物的根源, 生成萬物的元氣, 可以達到最高地位的‘道’, 這相當於西方的 ‘The One’。同樣理由, ‘□’也獲得了相同含義。 第四, 這些神話意識不僅表現在‘葫蘆’和‘熊’崇拜, 還聯系與‘鳥’圖騰有關的商代殷墟遺物、四川三星堆的新出遺物, 以及江蘇連雲港將軍崖岩畫之穀物崇拜等其他地區其他民族的圖騰。 第五, 這種證明可以稱爲‘四證證據法’, 它通過文字學材料、神話人類學資料、考古學資料、文獻學資料等相互驗證來證明。故這種研究方法可以稱爲‘漢字考古學’。本篇論文通過‘□’的實證研究, 確保了該理論的另一理據, 提高了該研究方法的可行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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